kschen 寫:
那時的中研院還沒有高層化,各單元建築物,都還保持很好棟距,加上綠地、植栽
那時中研院建築風格,大體上是算有統一風格(因為大部份是王大閎設計的,採紅面磚+水泥灰色調)
其實任何大學學術機構,就算建築沒有相同風格,但只要綠地留得夠多,植栽長大後,還是會有一體的感覺。
之後中研院就開始大興土木了,就是你講的沒有自律
當初中研院在南港,本來就是逃難心態,隨便搭幾座磚瓦屋,一開始也只有兩個研究所成立,隨時準備要反攻大陸,其實之前的中研院也是從南京逃到昆明、桂林、重慶,他們也逃慣了,一開始並沒有要長久規劃之意,等到要考慮百年大計時,已來不及了。
不像台北帝大成立之初就是要立足台灣本土的研究。
現在是各個院有警衛或櫃台,大門還是開放的,雖然有警衛室,不會攔阻
”他們也逃慣了,一開始並沒有要長久規劃之意,等到要考慮百年大計時,已來不及了”
整個台灣不也像一個中研院的命運?
被一群過客暫”居’(連死竟也是”暫厝’!)
並沒有長久”住”下來的打算
有的更過份,腳踏三條船:台灣暫居 美國綠卡 意淫中國
難怪台灣的長遠環境不被關心
因為不被她他們視為家啊
只是掘取資源的過渡站而已
懂得禮貌的人
到別的地方或國家獲得資源
還心懷感恩呢
中國國民黨打壓本土
比日本殖民政府還過份
後期日本政府已確立了落實台灣本土的大方向
從井手薰的作品都可看到成果
落腳在台灣的中央研究院不立足台灣本土的研究
不知能和中國或國際爭甚麼”長”?
像柯布的日本學生前川國男
還是從法國回到日本尋根立足
希望為日本建築打拼出一個未來
最後連老師都到日本的事務所來看他
”1955年,年(昭和30年)ルコルビュジエ來日,前川事務所訪問”
日本建築沒有像台灣建築這樣被中國帽和國際化淹沒
他絕對是個重要堅持的聲音
(他大膽的楊棄日本傳統的帽子,也努力在實驗日本現代是甚麼)
然後一個個可畏後生冒出來了
如丹下健三曾到他的事務所工作
今天國際上誰也知道日本現代建築的多樣風格
不需日本傳統帽子卻就是日本風格
還多位普立茲獎得主呢
台灣各地反而成了他們作品展現所
將來台灣的前輩畫家雕刻家經典作品
卻展示在日本後輩的建築作品裡
學建築的台灣人會感到很對不起這些這麼有成就的前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