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建築教育徹底的失敗了?!


建築入學、留學、校園生活、設計評圖、學士後建築課程、建築教育等等討論。

文章Pedro Hsieh » 2008 9月 29 (週一) 10: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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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mj 寫:其實考上應該是起點,不論建築師、老師、公務員都應該終身學習。

管理學上有一句名言:唯一不變的就是變。
地球並不因為考試及格就停止運轉,世界在進步;當然面臨的挑戰也就越大。
寧願當採不死的蟑螂,也別當坐以待斃的恐龍。 :twis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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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Peter Tsao » 2008 9月 29 (週一) 10:28 pm

沒有付出投入,其實也很難理解一個科系的面貌。我覺得因為操作了設計,熬夜趕圖,經歷了評圖,對話討論,然後決定要繼續念大二或是轉系,都是可以被接受的時間成本,也是自己為自己負責的代價。

高二的時候,我花了一點時間,到輔導室看各校簡章,在沒有網路的我的高中時代裡,輔導室的各大專院校簡章,就是全部的資源,成績不是很好因此目標訂在名校不是太踏實的作法,但心裡相信,找到對的科系,會為我開一扇窗,心裡有的譜之後,志願卡前七個志願都填上建築系。一直走到現在,偶爾,我也會想理解其他領域的人在做什麼,而念一點有些相關性的其他領域的研究所。

或許,我們根本沒辦法完全確定下一步怎樣走之後,才下決定要怎樣走。走走停停修修改改,才是真實的人生
。但至少,基本的行前準備是必要的,也是對自己的人生負責。而一切也都是成本,任何決定的機會成本。

我相信,有網路的今天,大學錄取率高的今天,讀錯科系的比例應該更少。
也相信,有網路的今天,轉學錄取率高的今天,為了夢想而犧牲部分時光的夢想家,是勇敢的。
Peter T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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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L-archi » 2008 10月 01 (週三) 12:39 pm

土石流毀家園「教他們搬家啊」記者梁玉芳、賴素鈴

作家黃春明說起不久前發生在他身上的小故事: 「有一次我從宜蘭搭火車回台北,瑞芳那站上來一群高中生,擠在廁所外說笑打鬧。

我從廁所出來,車一轉彎,我撞到一個學生。

『你怎麼搞的?』他很不高興。

「我說:『對不起,車子搖晃得很厲害。』

他看看我,說:『反正你快要死了。』

我心裡好痛,回 家說給 太太聽,台灣的囝仔怎麼變這樣?

我就算快死也不用你這樣講。」

剛退休的暨南大學教授李家同今年初對菁英高中生演講時,談到印度窮人飢餓到必須跟猴子要食物的景況,台下學生大笑。

李家同生氣了,斥責年輕學生:「我不是小丑,不是來愉悅大家;這國家總要有人告訴年輕人嚴肅的事,讓他們看見世界的真相。」

黃春明、李家同的心情,是許多人共同的憂慮:在優渥的生活中,在考試掛帥的競爭環境下,我們會不會養出了「沒有同理心」的下一代?

中央大學認知神經科學研究所所長洪蘭說,有個國小學生指著桌上的水果:「媽媽說那些個頭小的椪柑,不好吃,是給菲傭吃的。」

洪蘭很吃驚,她當場剝了一個小柑橘和小學生一人一半,「你看,又甜又多汁啊。」

「為什麼不好吃的,是該菲傭吃的呢?」

洪蘭感嘆,我們對弱勢者太不夠同理心了,身處優勢的人還視為理所當然,「大人教孩子對人有差別待遇,從小就學了看不起人」。

「我想印張名片,頭銜是:『晉惠帝培養專家』。

我想,許多人都需要這張名片。」

嘉義一位 國小女 老師投書聯合報這樣感嘆:我們總是給孩子最好的,卻不在乎他有沒有悲天憫人的觀念。

沒鞋的小妹「再買就好啦」

女老師上課時放影片給學生觀看,片中小兄妹買不起鞋子,母親要臨盆了,小女孩得到對面山頭去叫產婆,光腳的她咬牙跑過尖石路面。

班上有個孩子看完的感想是:「再買一雙就好了,幹嘛那麼辛苦?」

老師看著學生,「他腳上穿的是NIKE,用的是名牌,暑假去美國度假一個月,會有這樣的感想一點都不為過,他是真的不懂啊。」

女老師指出,大人在孩子面前嘲笑那些付出勞力掙錢的人:「你不好好讀書,將來就像這樣辛苦工作賺錢,沒有前途!」

言語中對階級歧視沒有自覺。

無數晉惠帝 在你我身邊

「所以我們在培養無數的晉惠帝。

也許很聰明,功課很好,但沒有同情心。」

高雄大學應用數學系副教授游森棚有類似的擔心。

他曾在建中任教數理資優班,大部分孩子都體貼善良,但讓他擔心的是:那些M型社會右端、身處優渥的孩子,對另一端的苦難缺乏理解與同情。

有一年,土石流毀了部落小女孩的家,她原本每天走一小時山路去上學,但現在課本沒了,作業簿沒了,路也沒了。

有一頓沒一頓富小孩不解 。

資優生「祖辰」在周記裡這樣評論:「誰叫他們住在那裡。他們可以搬家啊。」

游森棚非常驚訝,建議學生要設身處地想一想,但祖辰回他:「我又不住山上。」

游森棚思考:祖辰家境富裕,一路順遂,「他這樣聰明幸運的小孩,一輩子都不須體會有一頓沒一頓的恐懼,也不可能體會拚命想卡住一個小小位置的辛苦」。

祖辰並不是個案。

游森棚說,許多名校學生家庭的社經地位遠高於社會平均值,對他們來說,土石流女孩是另一個世界。

未來的菁英了解世界嗎?

游森棚憂慮,當這樣把優渥視為理所當然的孩子長大,站上社會的決策位置,他們的決策與思考也摒除了他們所不了解的真實世界。

「將來,會是什麼樣子?」

他們可能為社會不同際遇的人設想嗎?

「如果沒有教會同理心,教育是失敗的。」游森棚說。

【 2008-08-27 / 聯合報 / A5版 / 話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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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matrix3 » 2008 10月 01 (週三) 2:57 pm

所以啦!建築師高考改採選擇題
建改真有先見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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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HSM » 2008 10月 01 (週三) 3:42 pm

.......大老說:[台灣的建築教育徹底的失敗了,一年比一年的程度還差].......

不知道 講這句話的"大老"
除了難過外
有沒有一點慚愧
台灣的建築教育大老徹底的失敗了,一年比一年的程度還差

聖人不出 萬古如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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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Pedro Hsieh » 2008 10月 01 (週三) 9:55 pm

HSM 寫:聖人不出 萬古如長夜

這個是制度的問題。
假如一切靠聖人,就機率而言;可能真的要等行星撞地球、恐龍滅絕般的萬年。話說回來,西方的建築師制度、建築教育和營建管理制度,真的是靠聖人建立的嗎?西方核心價值的天賦人權的理念為何勝過君權神授,答案不辯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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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marx » 2008 10月 02 (週四) 7:47 am

我國早有天視自我民視 天聽自我民聽的觀念

今日世界歐化的結果胡賽爾也曾憂心會不會終究是一場荒唐鬧劇

建築教育的危機來自整體的危機 推到極致接近一種生命的學問 可作為教學再建構的調整核心
ma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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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Pedro Hsieh » 2008 10月 02 (週四) 8:37 am

marx 寫:今日世界歐化的結果胡賽爾也曾憂心會不會終究是一場荒唐鬧劇

請問Marx大大,胡賽爾是這位嗎:
1.Edmund Gustav Albrecht Husserl
2.胡賽爾現象學

在台灣的民主素養,應該起始於日治時期引進的選舉制度吧?民間俗諺;第一憨選舉運動,第二憨吃菸吹風,三憨種甘蔗給會社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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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chao1974 » 2008 10月 02 (週四) 9:13 am

marx 寫:建築教育的危機來自整體的危機 推到極致接近一種生命的學問 可作為教學再建構的調整核心


marx兄您好
沒想到又在此論壇遇到
真不好意思

想請問您
您這幾句話的意思
可否白話文一些
謝謝
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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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marx » 2008 10月 02 (週四) 11:25 am

關於〈生命〉的學問
作者:牟宗三
輸入:林六呆
提供:城鄉台灣 http://www.folkdoc.idv.tw/

 

──論五十年來的申國思想

民國開國已五十年。在此五十年內,中國的思想界大體是混亂浮淺而喪失其本。我們的工作是民主建國,然而我們學術界的思想中心則不能對應此工作而致其誠。兩者脫節,甚至背道而馳。則國運之有今日,亦並非偶然。此種悲慘命運的總原因,是在「生命學問」的喪失。

一個不能建國的民族,是不能盡某民族之性的民族。猶如一個人不能站住其自己,是由於未能盡其性。個人的盡性與民族的盡性,皆是「生命」上的事。如果「生命」糊塗了,「生命」的途徑迷失了,則未有不陷於顛倒錯亂者。生命途徑的豁朗是在生命的清醒中。這需要我們隨時注意與警覺來重視生命的學問。如果我們的意識不向這裏貫注,則生命領域便愈荒涼闇淡。久之,便成漆黑一團了。

我們自辛亥開國以來,社會上大體皆知道要求科學與民主政治。但是科學與民主政治,自其出現上說,是並不能自足無待的。如果生命不能清醒凝聚,則科學不能出現,民主政治亦不能出現。我們近五十年來的學術方向是向西方看齊,但是我們只知道注意西方的科學。科學中是並無生命的途徑的。西方人關於生命的靈感與關於生命的指示,是在他們的文學藝術與宗教。尤其是宗教,乃是他們的靈感的總源泉。但是中國的知識份子以其淺薄的理智主義,對於道德宗教是並無嚴肅的意識的,因之對於他們的宗教是並不發生興趣的。要不,就是二毛子的意識,這不在我們討論範圍之內。文學藝術是創造之事,不是學問之事,我們天天在學習西方的文學藝術,但是我們若沒有他們那種生命情調,我們是學不來的。我們的學術方向是以科學為普遍的尺度,我們不注意他們的生命學問。讀哲學的是以理智遊戲為滿足。西方的哲學本是由知識為中心而發的,不是「生命中心」的。我們這幾十年來的哲學界是以西方哲學為主的。所以只注意了他們的「知識中心」的邏輯思辨,接觸了一些邏神問題、科學問題、以及外在的思辨的形而上學的問題,而並沒有注意生命的問題。讀西方哲學是很難接觸生命的學問的。西方哲學的精采是不在生命領城內,而是在邏輯領域內、知識領域內、概念的思辨方式中。所以他們沒有好的人生哲學。讀西方哲學而接近生命的,不外兩條路:一是文學的,一是生物學的。然這都不是正宗的。文學的進路是感性的、浪漫的,生物學的進路是科學的、自然主義的,都不能進入生命學問之堂奧,表面看起來,多姿多采,實則皆未入生命問題之中心。誠如王充所云:「豐文茂記,繁如榮華。詼諧劇談,甘如飴蜜。未必得實。」(論衡本性篇語)揆之西方正宗哲學,此皆不免浪漫外道之譏。

西方人有宗教的信仰,而不能就其宗教的信仰開出生命的學問。他們有「知識中心」的哲學,而並無「生命中心」的生命學問。他們有神學,而他們的神學的構成,一部分是亞里士多德的哲學,一部分是新舊約的宗教意識所凝結成的宗教神話。此可說是盡了生命學問的外在面與形式面,與真正的生命學問尚有間。就是這一點,亦是中國知識份子的學術方向所不接近的。對於西方如此,對於中國的生命學問,則更忽視而輕視了。實則真正的生命學問是在中國。但是這個學問傳統早已斷絕了,而且更為近時知識份子的科學尺度所窒死。他們對於這個學問傳統,在情感上,倒不是偏愛,而是偏憎了。他們對於西方的一切,倒有偏愛。可是以其科學的理智主義,對於西方的宗教,就是想愛,亦愛不上。這就表示中國近代知識份子的心態是怎樣的淺陋了,對於生命學問是怎樣的無知了。對於生命學問的忽視,造成生命領域的荒涼與闇淡,甚至達到漆黑一團之境了。所以知識份子的智慧、德性與器識,真是無從說起了。王船山說:「害莫大於浮淺。」誠於今日驗之矣。易繫曰:「極深研幾。」又曰:「唯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唯幾也,故能成天下之務。」極深研幾是生命學問透徹以後的事。我們不能「通天下之志」,所以也不能「成天下之務」。民主建國之不成。國運之悲慘,當該於此中求消息。

我說中國的生命學問傳統早已斷絕。斷絕於何時?曰斷絕於明亡。滿清入主中國,是民族生命一大曲折,同時亦是文化生命一大曲折。今之陋習,是滿清三百年惡劣曲折之迫毒。晚明諸大儒,顧黃王之心志,是因滿清之歪曲而暢通不下來。他們都是繼承中國的生命學問傳統而重新反省秦漢以降的政體與制度的,他們都是要求自內聖外開以重建其外王之道的,他們都痛斥「孤秦陋宋」,以明中國何以遭夷狄之禍。對家天下之私之政體以及隨之而來的所謂家法與制度,不能不有一徹底之反省與改變。他們的心志。大體上說,是與西方的十七、八世紀的方向並無二致。他們所處的時代亦正當西方十七、八世紀之時。然而在西方,卻正是一帆風順,向近代化而起,而他們的心志,卻遭遇滿清之歪曲,而繼續不下來,因而並未形成與西方相平行之發展。平常說中國落後了三百年,其實不是落後,乃是歪曲了三百年。這歪曲的三百年,說短固不算短,然而把歷史拉長了觀,健康其心志,不怨不尤,也並不要緊。要緊的是從速覺悟,扭轉此歪曲的陷落。可惜入民國以來,這歪曲的遺毒,仍然在蔓延,而不知悔。且藉口於科學以加深其蔓延。人們只知研究外在的對象為學問,並不認生命處亦有學問。人只知以科學言詞、科學程序所得的外延真理(Extensional truth)為真理,而不知生命處的內容真理(Intensional truth)為真理。所以生命處無學問、無真理,只是盲爽發狂之衝動而已。心思愈只注意外在的對象,零零碎碎的外在材料,自家生命就愈四分五裂,盲爽發狂,而陷於漆黑一團之境。在這樣的生命狀態下,我們憑什麼要求科學?我們憑什麼要求民主建國?然而追求科學真理,要求民主建國,卻是民族盡性之大業。而「盡性」是生命上的事,是靠一種生命學問恢宏其內容的。我們的思想界並未在這裏建立其綱維,以端正學術之方向,清醒並凝聚我們的民族生命的。

中國從古即說「大學之道,在明明德」。試問今日之大學教育,有那一門是「明明德」。今之學校教育是以知識為中心的,卻並無「明明德」之學問。「明明德」的學問,才是真正「生命」的學問。

生命的學問,可以從兩方面講:一是個人主觀方面的,一是客觀的集團方面的。前者是個人修養之事,個人精神生活升進之事,如一切宗教之所講。後者是一切人文世界的事,如國家、政治、法律、經濟等方面的事。此也是生命上的事,生命之客觀表現方面的事。如照儒家「明明德」的學問講,這兩方面是溝通而為一的。個人主觀方面的修養,即個人之成德。而個人之成德是離不開家國天下的。依儒家的教義,沒有孤離的成德。因為仁義的德性是不能單獨封在個人身上的。仁體是一定要向外感通的。「義以方外」,義一定要客觀化於分殊之事上而曲成之的。故羅近溪講大學云:「大人者連屬家國天下而為一身者也。」何以是如此?就因為仁義的德性一定要客觀化於人文世界的。且進一步,不但要客觀化於人文世界,且要擴及於整個的天地萬物。故王陽明云:「大人者以天地萬物為一體者也。」程明道云:「仁者與天地萬物為一體。」這是根據中庸「成己成物」而來。「成己仁也,成物智也。合內外之道也。」也是根據孟子「萬物皆備於我矣。反身而誠,樂莫大焉」而來。儒家的教義就是要這樣充實飽滿,才能算是成德。不是個人的得救,一得救一切得救,一切得救始一得救。個人的盡性,民族的盡性,與參天地贊化育,是連屬在一起的。這是儒聖的仁教所必然涵到的。

有這樣的生命學問,始能立起並貞定吾人之生命,而且真能開出生命的途徑。

個人的與民族的,甚至全人類的。自辛亥開國以來。很少有人注意這種學問。道德價值意識的低沈,歷史文化意識的低沈,民主建國意識的低沈,無過於此時。是表示中華民族之未能盡其性也。只有業師熊十力先生一生的學問是繼承儒聖的仁教而前進的,並繼承晚明諸大儒的心志而前進的。就我個人說,自抗戰以來,親炙師門,目擊而道存,所感發者多矣。故自民國三十八年以來,目睹大陸之淪陷,深感吾人之生命已到斷潢絕港之時。乃發憤從事文化生命之疏通,以開民族生命之途徑,扭轉滿清以來之歪曲,暢通晚明諸儒之心志,以開生命之學問。此「歷史哲學」、「道德的理想主義」、「政道與治道」三書之所由作也。

五十年來,中國思想界大體可分三階段。康有為、章太炎、吳稚暉諸先生為第一階段。五四運動為第二階段。十七年北伐以後為第三階段。這三階段的思想之混亂與浮淺,以及其離本走邪,歷歷在目。故吾自學校讀書起至抗戰勝利止,這十餘年間,先從西方哲學方面釐清吾人所吸取於西方思想之混雜,而堅定其「理想主義」之立場。此階段之所思以「邏輯典範」(後改寫為「理則學」)與「認識心之批判」兩書為代表。此後至今,則歸宗於儒家,重開生命之學問。上承孔孟,下接晚明,舉直錯諸枉,滿清以來之歪曲,可得而暢通。中華民族終當盡其性,克服魔難,以屹立於天壤間。.

一九六一年一月《中國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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